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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4章 双倍快乐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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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谈妥,后续和刘景无关,他回剧组继续拍戏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《投名状》有条不紊地推进。

“卡!莲生,你怎么回事儿?暂停,暂停……”导演怒火遏制不住,手里拿着剧本走来走去,快要疯了的样子。

这是高媛媛的最后一场戏,姜午阳杀掉莲生。

这场戏已经拍了七八条,始终出问题。

问题不在刘景身上,基本都在高媛媛身上。

“导演,我……对不起。”高媛媛咬着嘴唇,怯生生的模样,导演不忍心也不敢说重话。

最终一声叹息,“刘景,再给你五分钟时间。哪里出问题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“好吧。”刘景苦笑。

不管是庞青云,还是赵二虎,高媛媛都能很好的完成拍摄工作。

他和高媛媛的对手戏不是很多,反而在这场戏份最重的地方,一次次掉链子。

“媛媛,你跟我出来。”刘景招了下手,高媛媛撇着小嘴,跟了出去。

她也一肚子委屈,为何一直错,因为条件反射。

她每次听到姜午阳喊嫂子,就会跳戏,再也进入不了状态。一堆乱七八糟的场景,在脑海中浮现,没有一条和拍戏有关。

“都怪你,现在咋办。”高媛媛嘟着嘴。
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刘景头疼,这已经是第三个五分钟了。

上一个五分钟,他教高媛媛不要入戏,跟着他的状态走就行。哪知道刚喊一声嫂子,高媛媛竟然笑场了。

想了两分钟,刘景这才说道,“一个多月前,咱俩排练的时候,莲生勾引姜午阳那一幕,你还记得不?”

“好多幕呢,我哪记得。”高媛媛眨着眼睛,好意思说排练,你就是换着名头折腾我。

“武松、潘金莲。”刘景提醒。

“哦哦哦,你说那一幕啊。”高媛媛恍然。

这是两人根据水浒传,即兴改编的一场戏。莲生正在和面,姜午阳走进厨房,质问自己哥哥是怎么死的。

莲生和面动作比较生动,姜午阳大怒,上前一把扯开衣襟,抽刀就砍,砍了几百个回合。

“你可千万别照搬,我喊你嫂子的时候,你要实在忍不住就抿着嘴,就像平时受委屈那般。只要过了这一关,剩下的戏我会带着你走。”刘景交代。

“可是……可是导演说,莲生应该是害怕的。”高媛媛迟疑。

“莲生会害怕的,等会儿要乖。”刘景抚摸着高媛媛的头发,轻轻安慰。

“要乖?”高媛媛一头雾水,你那么多女人,哪个有我乖?我是最乖的。

“你去准备吧,我调整下情绪。”刘景闭上眼睛。

高媛媛更加疑惑,但还是听话离开了。

两分钟后,刘景找到导演,“导演,这场戏交给我试试,怎么样?”

“交给你?”陈可辛一脸怪异,演员容不下你了,你想做导演啊。

这几个刺头还真是……

李连劫拍摄自己戏份,不少场戏已经是实际导演了,刘得华偶然也会这样。

他刚才还在想,三名大男主,还是三弟最老实。

凡事不能念叨,三弟也想自己导戏了。

“老师给我布置了任务,让我以导演的视角,写一篇拍摄《投名状》的心得。不真正拍一场,心得体会总是虚的,不是自己的。”刘景解释。

“加油!”陈可辛耸了耸肩膀,拍的过关,他能省事儿。拍的不行,大不了重拍。

“谢谢。”刘景是真的手痒,想拿这场戏练练手。

这场戏在他心中盘旋了很久,他也准备的很充足。

他想把脑海中的画面,用镜头语言表达出来,然后再看看效果。

陈可辛拍文戏的水平,比武戏强很多,而且要比王胖子细腻。

刘景也在偷偷学艺,把理论知识一点点转化为自己的知识。

万丈高楼平地起,导演也不是一日就能成就的,都是日积月累的积淀。

陈可辛交代完毕,其他人员也没觉得诧异,毕竟李连劫和刘得华都干过这样的事情。

“道具,这个屏风挪一挪,应该这样放……”

“老黄,等会儿我进来的时候,镜头先不要给我。镜头对着这里,对,这个角度。不是,再往下调。莲生,你先站床上。不行,太靠里了,站在这里……”

一声莲生,高媛媛不敢耍小脾气。

这时候的刘景,不是她男人,而是另一个状态。

“灯光,等会儿光往这边打。”

“服装,莲生的妆重新化,靓丽一些,要形成对比,这妆容太暗了。”

一切准备就绪,没有人不配合,刘景大喊,“咱们先试一遍,大家准备。”

“A……”

莲生站在床上,正在挂窗纱,镜头缓缓移动。

“停!”刘景皱眉,回放监视器,没有呈现他想要的效果。

这次他不再指挥,而是直接动手布置场景,调整莲生的位置,调整机位,调整灯光。

一连试了三次,刘景都不满意。

“你想要什么效果?”摄影师黄岳泰忍不住了。

摄影是个体力活,《投名状》拍了一大半,他瘦了二三十斤。

从业这么多年,经验都是瘦出来的。

“我想展现姜午阳的纠结,下定决心,决心动摇,再次下定决心。我想拍出莲生的求生欲,她知道姜午阳要杀她,她不想死,也不甘心死,但又不得不死。还有……”刘景描述想要的状态。

“OK,交给我!”黄岳泰思考了会儿,打出手势。

“好!咱们再试一次。”

这一次试的效果,比上次强了不少。

刘景拉着摄影师嘀嘀咕咕,一次次尝试,终于达到了预期效果。

“他在导演上挺有功底的嘛。”程晓东有些意外。

“呵呵,人家是北电导演系的高材生,不跟你似的,半路出家。”陈可辛嘲笑。

“导演,你不会以为年后没有武打戏了吧?”程晓东笑呵呵。

“快开始了,别打搅人家拍戏。”陈可辛神色一正,成功转移话题。

屋内,床上,莲生正在挂纱帘。

她的神色带着轻松,还有一抹喜悦,似乎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。

不经意的一瞥,她看到了三弟姜午阳,正站在旁边看着自己。

目光怪异,阴狠、挣扎、痛恨、冷漠、惋惜……

高媛媛心中一颤,一种恐惧从心头起,笑容收敛,带着一丝畏惧,“你吓了我一跳。”

她这不是演的,能把台词说出来,已经是撑着胆子。

刚才几次表演,刘景从来没有这样。

姜午阳一步步向前,高媛媛很想后退,想到刚才刘景的交代,硬是没敢退一步。

“嫂子。”姜午阳轻声喊道。

高媛媛条件反射跳戏,扯了下嘴角,这些被屏风挡着,并没有出现在镜头中。

镜头中,只有她躲闪的眼神,略带恐惧的表情。

“午阳来与你告别。”姜午阳停在屏风前。

“你要走吗?”高媛媛很想挪开目光,但不知为何,那双眼睛好似磁铁,把她紧紧吸引了过去。

这一刻,她忽然有种感觉,眼前的男人就是要跟自己告别的,从此天各一方的样子。

“我送你。”姜午阳再近一步,直视莲生。

“我去哪儿?我在等二虎回来。”高媛媛生出一股悲怆,眼神变得木然,“我……我刚给他做完了晚饭。”

“大哥为了你,要杀二哥。”姜午阳声音颤抖。

“不可能!不会的,他不会杀他的,不可能。”莲生摇头,惊慌而又无助。

“导演,莲生台词错了。”有人提醒陈可辛。

陈可辛瞪了一眼,示意闭嘴。

刚才都是高媛媛,这一刻才是莲生,导演不想破坏这种状态。

姜午阳把刀捏在手中,另一只手伸向莲生,轻声说道,“你下来。”

“不!我不!我要把这纱帘装好,你见过这么好看纱帘吗?这纱帘……”莲生惊慌失措,语无伦次,带着哽咽。

“我明年二十九岁了,打了十几年仗……”

说到这里的时候,莲生真的哭了。

二十九岁,她想到了自己,何尝不是二十九岁。

谁又甘心当一个背德之人,谁又愿意做一个被骂的人。

“下来!”姜午阳拽着莲生,一声大喝,把她拉倒在床上。

这一刻的高媛媛,丝毫回忆不起,那些夜间排练的场景。

她很想哭,很想大哭一场。

“你杀我了,就能救你二哥吗?”莲生泪眼婆娑。

“我不知道,但我只能杀你。”姜午阳也哭了,举起刀子,“外人乱我兄弟者,必杀之。”

身下莲生在喊,在挣扎,在哭诉。

姜午阳充耳不闻,视而不见,只有自己的世界。

刀子插在莲生胸口,她还在挣扎,还在哭泣。

刘景随时出戏,喊了声“卡”。

“你不会的,你不会抛弃我的。你不会的,你会一直爱我……”高媛媛喃喃,丝毫没有听到喊卡的声音。

刘景把她抱在怀中,“好了,好了,乖啊。结束了,结束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我一直爱你,永远不会抛弃你。”

“你会杀我吗?”高媛媛迷茫。

刘景哭笑不得,入戏这么深,还没回神。

他朝着看笑话的众人挥手,导演使了个眼色,很快屋里只剩下这俩。

“会。”刘景把她翻过身,噼里啪啦打了几下屁股,这才出戏。

“呼!刚才太可怕了,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你真要杀我,就跟……就跟做梦一般。”高媛媛心有余悸。

“你是个好演员,一般人还真带不动,没想到带你这么轻松。”刘景叹气。

“我好害怕你不要我,为了她们抛弃我。”高媛媛说着说着,眼泪又流了出来。

“你可是我钦定的情人,唯一认定的小情人,怎么可能抛弃你呢。”刘景安慰。

“呸!糊弄鬼呢。”高媛媛破泣而笑。

“赶快把眼泪擦擦,等会儿舒唱过来,你不想被小姐妹看笑话吧。”刘景提醒。

半个月前,拍摄组转战横店。

舒唱也在横店拍戏,来这边并不探班。

临近年关,她们剧组放假,所以今天来找刘景。

“小姐妹?”高媛媛怔住了,啥时候偷吃的?我怎么不知道?

这是高媛媛的最后一场戏,也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。

“恭喜,莲生杀青了。”刘景没有解释。

“杀青了。”高媛媛有些失落,十二月下旬她进组,二月中旬莲生杀青。

这四五十天的时间,她过的无比充实。

刘景一直陪着她,没有人和她争,也没有人和她抢。

她没有戏的时候,很少去剧组,而是待在家里。从不下厨的她,尝试着做饭煲汤,等着男人归来。

她有戏的时候,会和男人一起,踩着晨星离家,背着夕阳回来。

晚上,他们会一起做饭吃饭,一起散步,或者出去吃顿晚餐,看一场电影。

“走吧!赶快卸妆,回去给你做顿好吃的。”刘景把高媛媛搀起。

高媛媛收拾心情,笑吟吟的说道,“你哪是给我做好吃的,你是给小姐妹做好吃的吧。”

“今晚,你才是主角。”

“呸!我飞你俩啊。”

一个小时后,两个人卸完妆,刘景骑着小电驴,载着高媛媛回家。

他在横店有房子,并没有住酒店。

这里隔音效果极好,可以随便放肆。

即使叫破喉咙,也没有人敲墙提醒。

春风得意马蹄疾,刘景骑的飞快,他想做个数学实验。

彩凤双飞+双倍快乐,到底会是几倍。

回家之前,两人先拐个弯,去超市采购食材。

这次买的不多,《投名状》再有两天也要放假,大家都要回家过年。

2007年的新年,刘景回江城,因为茜茜要参加鄂省春晚。

“媛媛,你还是出去吧。你穿这身不像是做饭,像是在手术室。”

高媛媛全副武装,包裹的严严实实,担心油烟对皮肤不好。

“我快三十了,很多东西是不可逆的,比如皮肤。”高媛媛不愿意出去,两个人一起做饭才更有趣。

正说话间,舒唱来了。

“还是我做饭吧,我厨艺精进不少,比你还强。”高媛媛把刘景推了出去。

“那好,不用做太多,舒唱饭量小。”刘景摘掉围裙,打开门,有些诧异。

舒唱一向很活泼,今天耷拉着脑袋,好像犯错了一般。

“这是受欺负了?”刘景问道。

“嗯!你姐骂了我一顿,我俩要绝交了。”舒唱语气中带着哭腔。

“她不是忙着格莱美颁奖,怎么有功夫骂你?”刘景纳闷。

“唉!这事儿说来话长……”

“别废话。”刘景没好气,一个戏精,精灵古怪,他怀疑表情、语气都是演的。

舒唱进屋,先和高媛媛打个招呼,这才脸色沉重地坐在沙发上。

“喝点儿啥?”

“绿茶。”

刘景拧开绿茶递过去,自己喝的是矿泉水。

“木头,我怀孕了。”

“噗……”刘景大惊,不敢相信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上次来亲戚是去年,今年已经过了四十多天,亲戚还没来探亲。”舒唱神色幽幽。

“手伸出来。”刘景哪敢相信,去年年底至今,也不过才四十多天。

舒唱伸出手,任由刘景把脉,“你放心,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。从医院出来,我买了小孩儿的衣服、尿垫儿,我还买了一些孕妇装、保养品。你说怎么就这么神奇呢?我还是个孩子,啥都没准备好。干妈要是知道,会不会把我逐出家门……”

舒唱絮絮叨叨,刘景脸色古怪,“咳咳,傻妞,有没有可能是月经不调?”

“不会!我在网上查了,症状很像。恶心、反胃、疲劳、嗜睡、尿频,还有就是这里有些大了。”舒唱解释。

“最近一天吃多少饭?喝多少水?”刘景耐心问道。

“一日三餐,顿顿有肉。每天三升水,不等口渴就喝。”

“每天拍戏多久?睡眠多久?”

“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化妆,下午拍到六七点,一天睡觉五六个小时。”

刘景很断定的下结论,“你没怀孕。”

“那我这些症状?”舒唱松了一口气,木头说没有,那肯定没有。

由于小时候的经历,她很喜欢孩子,对几个表妹都很喜欢。

她也常常想,有个自己的孩子该多好。但又很恐惧,孩子养不好怎么办?我小时候受到的苦难,还要再让他们经历一遍吗?

犹豫、纠结、矛盾,缠在她心头,让她很难受。

“劳累过度,导致月经不调。休息一段时间,调养调养,啥都过来了。”刘景叹气。

“啊!完了,我刚才告诉茜茜我怀孕了。”舒唱傻眼。

刘景更傻眼,左手捂着胸口,右手颤抖,指着舒唱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人家上个月还是黄花大闺女,哪里懂这些。从小到大,也没人跟我讲这些,搞错了也正常。”舒唱理直气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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