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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4章 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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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崖下方,云雾缭绕,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,张牙舞爪,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。崖壁陡峭如刀削,光滑得如同镜子一般,几乎找不到可以借力攀爬的地方。那光滑的石壁在晨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冰冷的光泽,透着一股无法逾越的绝望。

“怎么会是悬崖……”何晨光的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,仿佛这悬崖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。

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,手中的枪也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,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其他队员们也都停下了脚步,面面相觑,眼神中原本燃烧的希望之光瞬间黯淡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迷茫。

队长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他紧抿着嘴唇,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。

目光在悬崖和周围的环境中来回扫视,像是一只寻找猎物的鹰,试图找出一丝生机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,手心满是汗水,心中的焦虑如同潮水般翻涌,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
而此时,身后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,那嘈杂的叫嚷声和脚步声像是恶魔的召唤,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打着他们的神经,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他们甚至已经能看到山腰处晃动的身影,那些人影密密麻麻,如同蚁群般正快速向上涌来。

队长站在崖边,望着陡峭的悬崖和逐渐逼近的追兵,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塌下的夜幕。

他深知,时间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,每一秒的犹豫都可能将所有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“快,准备绳索!”队长当机立断,大声吼道,声音在山谷间回荡。他迅速蹲下身子,一把拉开背包的拉链,双手急切地在包里翻找着。

终于,他的手触碰到了那盘绳索。这绳索陪伴他们执行过无数次任务,表面早已被岁月和风雨打磨得粗糙不堪,一道道磨痕仿佛是它历经战火的勋章。

队长猫着腰,脚步匆匆地朝一块粗壮且扎根牢固的岩石奔去。那块岩石如同巨人般屹立在山顶边缘,稳稳地扎根在大地之中。

他蹲下身子,双手紧紧握住绳索的一端,开始熟练而又用力地将它缠绕在岩石上。一圈又一圈,每缠绕一圈,他的脸上就多一分凝重。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煞白,指关节高高凸起,仿佛随时都会迸裂。额头的青筋也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,因为紧张而高高暴起。

“一定要撑住啊……”队长一边打着死结,一边小声嘟囔着,声音里满是担忧和期待。

打好最后一个死结后,他缓缓站起身来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。他抬起脚,狠狠地朝着绳索踩去,仿佛想要通过这一脚,将所有的力量和希望都传递给绳索。绳索微微晃动了一下,但依然稳稳地系在岩石上。队长松了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
梁松一直站在旁边,目光紧紧地盯着队长的一举一动。当他看到队长已经固定好绳索,没有丝毫迟疑,第一个站了出来。

他深知,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,自己作为队伍中的核心力量,必须率先踏出这一步,为队友们开辟一条求生之路。他深吸一口气,胸腔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要将这山顶上的最后一丝勇气都吸入体内。他的眼神坚定得如同脚下的岩石,没有一丝畏惧和退缩。

梁松迅速将手套紧紧地勒在手上,每一个扣环都被他用力拉紧,仿佛这样就能增加与绳索之间的摩擦力。

随后,他双手紧紧握住绳索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双腿微微弯曲,身体的重量缓缓压在绳索上。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向下滑去,粗糙的绳索与手掌相互摩擦,每下滑一寸,都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扎着掌心,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。但梁松咬着牙,嘴唇都被咬得发白,强忍着这份剧痛,眼睛死死地盯着下方。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尽快下去,为队友们创造生机。

当梁松降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,“砰砰”几声枪响划破了山谷的寂静。原来是追兵发现了他们的逃脱计划,纷纷举枪射击。

子弹呼啸着从梁松耳边飞过,发出尖锐的破空声。一颗罪恶的子弹如同鬼魅般袭来,精准地击中了绳索。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绳索瞬间被打断。

那一刻,梁松的心中猛地一紧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。

一种强烈的失重感瞬间袭来,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斜坡坠去。耳边风声呼呼作响,像是恶魔在咆哮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加速,仿佛要冲破胸膛。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,却只抓到了断裂绳索的残端。那残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,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。

梁松重重地摔在斜坡上,那冲击力震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。

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翻滚起来,沿途的石块如同一把把利刃,无情地划过他的身体;荆棘像是恶毒的藤蔓,紧紧地缠住他,割破了衣服,也划破了肌肤。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,在斜坡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。每一次碰撞,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,但梁松强忍着,他的双手和双脚在空中胡乱地挥舞、蹬踹,试图寻找可以支撑的地方,减缓自己翻滚的速度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,仿佛在告诉命运,自己绝不会轻易放弃。

然而,命运似乎并未打算放过他。随着身体的持续翻滚,他最终掉进了

冰冷的河水如同狰狞的恶魔,瞬间将梁松整个头颅吞噬。那彻骨的寒意好似无数根冰针,直直地刺进他的每一寸肌肤、每一根神经。河水的巨大冲击力打得他头晕目眩,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湍急的水流中打着转儿,仿佛一片被狂风席卷的落叶。他的双臂在水中疯狂地挥舞着,却感觉自己像是在抓一团棉花,没有任何着力点。

梁松的胸腔里瞬间憋闷得厉害,肺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,每一丝空气都被挤压出去。

死亡的阴影迅速笼罩心头,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。他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,意识也渐渐消散。但求生的本能就像黑暗中最顽强的火种,在他心底熊熊燃烧。他拼尽全力地挥舞着双臂,双腿也用力地蹬踹着,想要在这汹涌的河水中找到一丝支撑。他的手指胡乱地抓挠着,妄图抓住点什么能让自己稳住身形,可除了冰冷滑腻的水流,什么也触碰不到。每一次挣扎,都让他消耗着大量的体力,可他不敢有丝毫停歇。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队友们的面容,他告诉自己,不能死,一定要活下去,为了队友,也为了自己。

在一番近乎疯狂的折腾后,他的头顶终于破水而出,大口大口地贪婪吸着新鲜空气。

那久违的氧气涌入肺部,让他因缺氧而发昏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。他咳嗽了几声,咳出了几口浑浊的河水。

此时,梁松才惊觉自己的步枪早已不知去向。那支步枪,曾陪他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,在枪林弹雨中与他并肩作战,

是他最信赖的战斗伙伴,此刻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遗失。他心中一阵刺痛,像是失去了一位并肩作战多年的挚友。
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,但眼下容不得他过多伤感。

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,当手指触碰到手枪那熟悉的轮廓时,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
他费力地抬起头,视线穿过层层水花与迷雾,瞧见崖顶的队友们正深陷绝境。狂风呼啸,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,而那越来越近的追兵,如同鬼魅般,身影在风中影影绰绰,步步紧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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